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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拉底 柏拉图 自然派和诡辩学派

要研究苏格拉底的哲学信仰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由于他完全没有留下半点自己的著作,他的言论主要出现在他弟子的书中在苏格拉底以前,希腊的哲学主要研究宇宙的本源是什么,世界是由什么构成的等问题,后人称之为“自然哲学”。苏格拉底认为再研究这些问题对拯救国家没有什么现实意义。出于对国家和人民命运的关心,他转而研究人类本身,即研究人类的伦理问题,如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非正义;什么是勇敢,什么是怯懦;什么是诚实,什么是虚伪;什么是智慧,知识是怎样得来的;什么是国家,具有什么品质的人才能治理好国家,治国人才应该如何培养,等等。后人称苏格拉底的哲学为“伦理哲学”。他为哲学研究开创了一个新的领域,使哲学“从天上回到了人间”,在哲学史上具有伟大的意义。   苏格拉底的哲学思想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心灵的转向,灵魂不灭说,美德即知识。苏格拉底主要经历:苏格拉底出生于希腊雅典一个普通公民的家庭。其父是雕刻匠,母亲是助产妇。年轻的苏格拉底曾向著名的智者普罗泰哥拉和普罗第柯等人求教,讨论各种重要的社会人事和哲学的问题。又曾从女智者狄俄蒂玛受业。自称有“灵迹”伴随,预示以何事不当为,终身信奉。亦受奥尔斐秘教及毕达哥拉斯派的影响。苏格拉底一生过着艰苦的生活。无论严寒酷暑,他都穿着一件普通的单衣,经常不穿鞋,对吃饭也不讲究。但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专心致志地做学问。生平事例,成就思想,均由其弟子记录。 然而,在雅典恢复奴隶主民主制后,苏格拉底被控,以藐视传统宗教、引进新神、败坏青年和反对民主等罪名被判处死刑。他拒绝了朋友和学生要他乞求赦免和外出逃亡的建议,饮下毒酒自杀而死,终年70岁。柏拉图主要思想:柏拉图认为任何一种哲学要能具有普遍性,必须包括一个关于自然和宇宙的学说在内。柏拉图试图掌握有关个人和大自然永恒不变的真理,因此发展一种适合并从属于他的政治见解和神学见解的自然哲学。   柏拉图认为,自然界中有形的东西是流动的,但是构成这些有形物质的“形式”或“理念”却是永恒不变的。柏拉图指出,当我们说到“马”时,我们没有指任何一匹马,而是称任何一种马。而“马”的含义本身独立于各种马(“有形的”),它不存在于空间和时间中,因此是永恒的。但是某一匹特定的、有形的、存在于感官世界的马,却是“流动”的,会死亡,会腐烂。这可以作为柏拉图的“理念论”的一个初步的解说。   柏拉图认为,我们对那些变换的、流动的事物不可能有真正的认识,我们对它们只有意见或看法,我们唯一能够真正了解的,只有那些我们能够运用我们的理智来了解的“形式”或者“理念”。因此柏拉图认为,知识是固定的和肯定的,不可能有错误的知识。但是意见是有可能错误的。  柏拉图的《理想国》还向我们描绘出了一幅理想的乌托邦的画面,柏拉图认为,国家应当由哲学家来统治。柏拉图的理想国中的公民划分为卫国者、士兵和普通人民三个阶级。卫国者是少部分管理国家的精英。他们可以被继承,但是其他阶级的优秀儿童也可以被培养成卫国者,而卫国者中的后代也有可能被降到普通人民的阶级。卫国者的任务是监督法典的制定和执行情况。为达到该目的柏拉图有一整套完整的理论。他的理想国要求每一个人在社会上都有其特殊功能,以满足社会的整体需要。但是在这个国家中,女人和男人有着同样的权利他们和同时期的自然派和诡辩学派在思想理论方面又有什么主要区别:当时的诡辩学派(也就是智者学派)的区别可以从以下方面阐述:(1)背景不同:智者学派与雅典民主政治的高峰相伴,而苏格拉底时期雅典政局动荡。(2)内容不同:在普罗泰戈拉那里,人还只是个体感性的人,而在苏格拉底那里,人则成了具有普遍性的理性思维的人。即在“人是万物的尺度”中人对自己的认识仍停留在感性认识的阶段,而在苏格拉底的理论中人对自己的认识则已经具有理性认识的含义。(3)影响不同:苏格拉底对理性的尊崇和对思想自由的追求,与18世纪启蒙思想的特点极为相似,因此可以把他看做是启蒙思想家的先驱和战友。而普罗泰戈拉则被视为西方第一次思想解放运动的先驱,以他为代表智者运动也被看作是西方人文精神的滥觞。(4)苏格拉底与柏拉图都强调美德,而这一点也是这这学派所忽视的

名家的惠子与公孙龙的资料。他们有哪些著名的诡辩论段?

满意答案在地狱仰望天2级2010-08-03公孙龙字子秉,战国时期赵国人。曾经做过平原君的门客,名家的代表人物,其主要著作为《公孙龙子》。其中最重要的两篇是《白马论》和《坚白论》,提出了“白马非马”和“离坚白”等论点,是“离坚白”学派的主要代表。是著名的诡辩学代表著作,提出了逻辑学中的“个别”和“一般”之间的相互关系,但把它们之间的区别夸大,割断二者的联系,是一种形而上学的思想体系。与他齐名的是另一名家惠施。 《坚白论》 “坚、白、石、三,可乎?”曰:“不可。”曰:“二可乎?”曰:“可。”曰:“何哉?”曰:“无坚得白,其举也二;无白得坚,其举也二。”曰:“得其所白,不可谓无白。得其所坚,不可谓无坚。而之石也,之于然,非三也?”曰:“视不得其所坚,而得其所白者,无坚也。拊不得其所白,而得其所坚。得其坚也,无白。”曰:“天下无白,不可以视石。天下无坚,不可以谓石。坚白石不相外,藏三,可乎?”曰:“有自藏也,非藏而藏也。”曰:“其白也,其坚也,而石必得以相盛盈,其自藏奈何?”曰:“得其白,得其坚,见与不见离。不见离,一一不相盈,故离。离也者,藏也。”曰:“石之白,石之坚,见与不见,二与三,若广修而相盈也,其非举乎。”曰:“物白焉,不定其所白。物坚焉,不定其所坚。不定者兼,恶乎其石也?”曰:“循石,非彼无石,非石无所取乎白。(坚、白)石不相离者固乎。然其无已。”曰:“于石一也,坚白二也,而在于石。故有知焉;有不知焉,有见焉,有不见焉。故知与不知相与离,见与不见相与藏。藏故,孰谓之不离?”曰:“目不能坚,手不能白。不可谓无坚,不可谓无白。其异任也,其无以代也。坚白域于石,恶乎离?”曰:“坚未与石为坚,而物兼。未与物为兼,而坚必坚—其不坚石、物而坚。天下未有若坚而坚藏。” “白固不能自白,恶能白石物乎?若白者必白,则不白物而白焉,黄黑与之然。” “石其无有,恶取坚白石乎?故离也。离也者,因是。” “力与知,果不若因是。且犹白以目见,目以火见,而火不见。则火与目不见而神见。神不见,而见离。” “坚以手,而手以捶,是捶与手知而不知。而神与不知。神乎,是之谓离焉。” “离也者天下,故独而正。” 《白马论》 “白马非马”,可乎? 曰:可。 曰:何哉? 曰: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名形也。故曰:白马非马。 曰:有马不可谓无马也。不可谓无马者,非马也?有白马为有马,白之,非马何也? 曰:求马,黄、黑马皆可致;求白马,黄、黑马不可致。是白马乃马也,是所求一也。所求一者,白者不异马也,所求不异,如黄、黑马有可有不可,何也?可与不可,其相非明。如黄、黑马一也,而可以应有马,而不可以应有白马,是白马之非马,审矣! 曰:以马之有色为非马,天下非有无色之马。天下无马可乎? 曰:马固有色,故有白马。使马无色,有马如已耳,安取白马?故白马非马也。白马者,马与白也。黑与白,马也?故曰白马非马业。 曰:马未与白为马,白未与马为白。合马与白,复名白马。是相与以不相与为名,未可。故曰:白马非马未可。 曰:以“有白马为有马”,谓有白马为有黄马,可乎? 曰:未可。 曰:以“有马为异有黄马”,是异黄马与马也;异黄马与马,是以黄为非马。以黄马为非马,而以白马为有马,此飞者入池而棺椁异处,此天下之悖言辞也。 以“有白马不可谓无马”者,离白之谓也;不离者有白马不可谓有马也。故所以为有马者,独以马为有马耳,非以白马为有马耳。故其为有马也,不可以谓“白马”也。 以“白者不定所白”,忘之而可也。白马者,言白定所白也,定所白者非白也。马者,无去取于色,故黄、黑皆所以应;白马者,有去取于色,黄、黑马皆所以色去,故唯白马独可以应耳。无去者非有去也,故曰:“白马非马”。 惠子原名惠施,战国时期宋国人。政治家、辩客和哲学家,是名家的代表人物。惠施是宋国人,但他最主要的行政地区是魏国,惠施是合纵抗秦的最主要的组织人和支持者。他主张魏国、齐国和楚国联合起来对抗秦国,并建议尊齐为王。 他最出名的还是他的几个命题,都有诡辩的影子。 至大无外,谓之大一;至小无内,谓之小一。 无厚不可积也,其大千里。 天与地卑,山与泽平。 日方中方睨,物方生方死。 大同而与小同异,此之谓小同异;万物毕同毕异,此之谓大同异。 南方无穷而有穷。 今日适越而昔来。 连环可解也。 我知天下之中央,燕之北,越之南也。

如何理解惠施名学:诡辩、科学还是辩证法?麻烦告诉我

然而古人既没有对惠施的哲学做出有针对性的分析,也没有对自己的论断给予充分论证。 先秦名家的代表人物惠施,其思想在当时颇有影响。庄子将惠施与儒、墨两家相提并论,称“儒、墨、杨、秉与夫子五”(《庄子·徐无鬼》)。惠施精通论辩,他在论辩中建立的学说对其他各家思想形成了强烈的冲击,这也导致了史上各家均对其大兴口诛笔伐之风。由于长期处于受贬斥的境地,惠施的思想一直都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直到近代,学者们才逐渐意识到需要重新认识名家。关于惠施的思想历来大致有三种理解:诡辩、科学或辩证法,但这些评价并没有反映惠施名学思想的特质。 据周云之先生考证,古人对惠施及其他名家辩者总冠以玩弄名词概念的诡辩家之号。然而古人既没有对惠施的哲学做出有针对性的分析,也没有对自己的论断给予充分论证。例如,庄子说惠施“以反人为实,而欲以胜人为名”,而荀子则批评他“好治怪说,玩琦辞”,“欺惑愚众”,韩非子的言辞更尖锐,他说惠施“喜淫辞”,“好辩说”,“滥于文丽”,“可亡”。这些批评与其说是针对惠施的名学本身,倒不如说是针对其哲学方法、立意和价值。惠施的名学被认为在方法上“不法先王,不是礼仪”,“非礼仪之中”,“不周于法”;在立意上“不求其用”、“不顾其功”;而在价值上“无用”、“寡功”、“不可以为治纲纪”。由此不难看出,古人对惠施的评价基于特定道德、政治立场,而欠缺客观性。近现代也有不少学者依然将惠施的思想斥为诡辩。理由主要是惠施的“历物十事”难以理解,部分命题与常识相冲突。例如,汪奠基先生就公开认为,“由于惠施采取了离形而言名的抽象观点,结果陷入了诡辩的逻辑谬论”。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将惠施的名学理解为诡辩论。例如,温公颐先生认为惠施与诡辩家是有区别的,“他的‘历物十事"有着十分丰富的自然科学依据”。近代以来,持类似立场的学者往往将惠施视为古代的科学家。在西方文化的冲击下,很多学者希望从传统文化中重新寻找科学或理性因素,而作为名家代表的惠施就在这种意义上被发现了。以其“历物十事”为例,这些命题显然合乎满怀期待的学者们的口味。某些学者发现,借助先进的自然科学知识来分析惠施的“历物十事”,可以使之得到较为合理的解释。这一点令他们认为,惠施的名学思想包含着或已经预见到了今天我们所熟悉的自然科学知识。例如,“无厚,不可积也,其大千里”就包含了几何学中的平面与体积的思想;“南方无穷而有穷”则表明惠施预见到了“地圆说”和“地动说”这样重要的科学知识。后来有学者更为明确地主张惠施“暗悉自然现象的发展和变化,而且他的认识在当时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认为他是一个自然科学家,将历史上某些科学概念的提出时间大大提前了。但即使一个命题能够借助现代科学知识得到合理解释和辩护,也并不意味着它就是一个科学命题。例如,“水往低处流”大概不能被看作是科学命题,尽管可以借助地心引力的理论来证明它是真的。因此,如果仅仅因为惠施提出的命题在“战国以来的天文、地理、生物等科学知识看来”是合理的就称之为科学命题,理由显然不够充分。惠施被赋予热衷于自然科学研究的学者身份的另外一个理由是,据《庄子》记载,有个叫黄缭的人曾向惠施请教天地之所以不坠不陷以及风雨雷电的原因,惠施“不辞而应,不虑而对,遍为万物说”。学者们由此认定,惠施对自然科学颇有研究,且知识渊博。我们不能因一个人谈论了自然现象,或甚至涉及了一点科学知识,就说他是科学家,他的讨论就是科学研究。由于惠施对黄缭的回答内容并不清楚,并不宜贸然将二人之间的问答当做是科学研究活动。辩证法的理解同样也体现了强烈的时代特征。根据该评价,惠施被称为中国古代辩证法的“卓越代表”。有些命题常常被作为佐证提到:例如,“至大无外,谓之大一;至小无内,谓之小一”体现了大小的对立统一;“大同而与小同异,此之谓小同异;万物毕同毕异,此之谓大同异”体现了同异的对立统一;“日方中方睨”体现了时间的变动不居;“物方生方死”则既体现了生死的对立统一,又体现了万物生生不息的运动发展。无论这些阐发多么精彩,学者们还需提出更有说服力的论证来说明惠施是在寻求对立面的“统一”而非“同一”,以便回应其学说为诡辩论的理解。同时不应忽视,有些命题极少甚至从未被论者提及,例如“连环可解也”和“泛爱万物,天地一体也”,这或许是因为很难从这些命题中看出辩证法的痕迹。既然并非惠施提出的所有命题都体现辩证法的精神,把惠施当做中国古代辩证法的代表人物就未免有些言过其实。当然,没有人会反对惠施的一些命题确实体现或包含了辩证法思想,但体现或包含辩证法思想与明确提出或论述辩证法思想是两回事。因而无论说惠施从事的学术活动是辩证法思想研究,还是说他的名学很大程度上就是辩证法,都极不恰当。以上三种理解似乎都没能揭示惠施哲学的本来面目,原因在于它们忽视了惠施哲学的“名学”特质。对他的理解,也许需要透过名学的视角,才能发掘惠施哲学的真正学术价值。

名家的惠子与公孙龙的资料。他们有哪些著名的诡辩论段?

公孙龙字子秉,战国时期赵国人。曾经做过平原君的门客,名家的代表人物,其主要著作为《公孙龙子》。其中最重要的两篇是《白马论》和《坚白论》,提出了“白马非马”和“离坚白”等论点,是“离坚白”学派的主要代表。是著名的诡辩学代表著作,提出了逻辑学中的“个别”和“一般”之间的相互关系,但把它们之间的区别夸大,割断二者的联系,是一种形而上学的思想体系。与他齐名的是另一名家惠施。 《坚白论》 “坚、白、石、三,可乎?” 曰:“不可。” 曰:“二可乎?” 曰:“可。” 曰:“何哉?” 曰:“无坚得白,其举也二;无白得坚,其举也二。” 曰:“得其所白,不可谓无白。得其所坚,不可谓无坚。而之石也,之于然,非三也?” 曰:“视不得其所坚,而得其所白者,无坚也。拊不得其所白,而得其所坚。得其坚也,无白。” 曰:“天下无白,不可以视石。天下无坚,不可以谓石。坚白石不相外,藏三,可乎?” 曰:“有自藏也,非藏而藏也。” 曰:“其白也,其坚也,而石必得以相盛盈,其自藏奈何?” 曰:“得其白,得其坚,见与不见离。不见离,一一不相盈,故离。离也者,藏也。” 曰:“石之白,石之坚,见与不见,二与三,若广修而相盈也,其非举乎。” 曰:“物白焉,不定其所白。物坚焉,不定其所坚。不定者兼,恶乎其石也?” 曰:“循石,非彼无石,非石无所取乎白。(坚、白)石不相离者固乎。然其无已。” 曰:“于石一也,坚白二也,而在于石。故有知焉;有不知焉,有见焉,有不见焉。故知与不知相与离,见与不见相与藏。藏故,孰谓之不离?” 曰:“目不能坚,手不能白。不可谓无坚,不可谓无白。其异任也,其无以代也。坚白域于石,恶乎离?” 曰:“坚未与石为坚,而物兼。未与物为兼,而坚必坚—其不坚石、物而坚。天下未有若坚而坚藏。” “白固不能自白,恶能白石物乎?若白者必白,则不白物而白焉,黄黑与之然。” “石其无有,恶取坚白石乎?故离也。离也者,因是。” “力与知,果不若因是。且犹白以目见,目以火见,而火不见。则火与目不见而神见。神不见,而见离。” “坚以手,而手以捶,是捶与手知而不知。而神与不知。神乎,是之谓离焉。” “离也者天下,故独而正。” 《白马论》 “白马非马”,可乎? 曰:可。 曰:何哉? 曰: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名形也。故曰:白马非马。 曰:有马不可谓无马也。不可谓无马者,非马也?有白马为有马,白之,非马何也? 曰:求马,黄、黑马皆可致;求白马,黄、黑马不可致。是白马乃马也,是所求一也。所求一者,白者不异马也,所求不异,如黄、黑马有可有不可,何也?可与不可,其相非明。如黄、黑马一也,而可以应有马,而不可以应有白马,是白马之非马,审矣! 曰:以马之有色为非马,天下非有无色之马。天下无马可乎? 曰:马固有色,故有白马。使马无色,有马如已耳,安取白马?故白马非马也。白马者,马与白也。黑与白,马也?故曰白马非马业。 曰:马未与白为马,白未与马为白。合马与白,复名白马。是相与以不相与为名,未可。故曰:白马非马未可。 曰:以“有白马为有马”,谓有白马为有黄马,可乎? 曰:未可。 曰:以“有马为异有黄马”,是异黄马与马也;异黄马与马,是以黄为非马。以黄马为非马,而以白马为有马,此飞者入池而棺椁异处,此天下之悖言辞也。 以“有白马不可谓无马”者,离白之谓也;不离者有白马不可谓有马也。故所以为有马者,独以马为有马耳,非以白马为有马耳。故其为有马也,不可以谓“白马”也。 以“白者不定所白”,忘之而可也。白马者,言白定所白也,定所白者非白也。马者,无去取于色,故黄、黑皆所以应;白马者,有去取于色,黄、黑马皆所以色去,故唯白马独可以应耳。无去者非有去也,故曰:“白马非马”。 惠子原名惠施,战国时期宋国人。政治家、辩客和哲学家,是名家的代表人物。惠施是宋国人,但他最主要的行政地区是魏国,惠施是合纵抗秦的最主要的组织人和支持者。他主张魏国、齐国和楚国联合起来对抗秦国,并建议尊齐为王。 他最出名的还是他的几个命题,都有诡辩的影子。 至大无外,谓之大一;至小无内,谓之小一。 无厚不可积也,其大千里。 天与地卑,山与泽平。 日方中方睨,物方生方死。 大同而与小同异,此之谓小同异;万物毕同毕异,此之谓大同异。 南方无穷而有穷。 今日适越而昔来。 连环可解也。 我知天下之中央,燕之北,越之南也。 泛爱万物,天地一体也。